劳动的开端的故事
劳动的开端的故事拜托!!
人的一生中在不断地学习做各种事情,我也毫不例外。而在这么多事情里,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学会了洗碗。
在我上三年级的时候,许多跟我同龄的小朋友都能做一些基本的家务,可我除了会叠被子以外,还是什么都不会做。爸爸、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决定让我先学会最简单的家务------洗碗。我听了之后把胸脯拍得“咚咚”响,以我最响亮的声音回答:“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你们就等着用干干净净的碗吃饭吧”。
说干就干,我端了一大叠没洗过的碗放进水池里。我学着妈妈的样子,打开水龙头,用水慢慢地冲洗几遍,我一边冲一边用手擦掉碗上的杂物,一开始进展得很顺利,碗上的许多杂物已经清理掉了。我关上水龙头。得意洋洋地想:“现在就剩下抹洗洁精了,以前老听爸爸、妈妈说洗碗很难,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嘛”。我正想拿洗洁精,忽然我手一滑,碗就在地上炸开了花,我急忙把碗捡起来,心想:“纯属意外,这碗真可怜,第一个成了牺牲品,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失败是成功之母嘛”。接着我拿起另一个碗洗起来。这个碗好象在和我做对,一个劲地往下滑,我洗了半天,也没有洗干净。我一急,手一松,只听“咚”地一声响,结果可想而知。我这才如梦初醒,捡起地上的碗,可惜已经迟了,这个碗摔了个“半身残疾”。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心想:“再这样下去,一池的碗都会被我摔完的”。这时,妈妈走了进来,笑眯眯地问我:“碗洗好了吗?我和你爸爸都等着用你洗的碗吃饭呢!”。我羞愧极了,低着头回答说:“还没有,我老是洗不干净碗”。妈妈见了说:“不要心急,我来给你做示范”。说完,妈妈拿起碗,熟练地用水冲洗着,然后抹上洗洁精,用手细心地把杂物清理掉,最后用水把洗洁精冲干净。我仔细地观察着妈妈的动作,只见妈妈把碗底抹干净,之后一圈一圈地往上擦。妈妈边擦边和我说:“有油的碗不太好洗”,我听了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第一个碗好洗,而第二个碗不好洗”,之后我学着妈妈的样子,笨拙地冲洗着,虽然我洗的盘子没有妈妈洗得那么好,但是我还是很高兴。接着我又照着前次的方法把碗全部洗完了。
看着一叠干净、舒适的碗,我心里美滋滋的。从这次洗碗中,我不仅懂得该怎样洗碗,还懂得了:实践出才干!
是我写的,我叫小丫头。
记得我十二岁那年,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看着一家人挨饿,我心里像油煎一样。我要用劳动来解除饥饿的威胁。
萍乡煤矿四面是高山,在东北方的深山里,煤藏离地面很近。土煤窑星星点点,到处都是。土煤窑完全靠人工开采。窑主随便挑个地方,挖一个斜洞,就算是煤窑。工人进出连腰也伸不直,像狗一样爬进去挖煤,又像狗一样把煤从窑里拖出来。
把煤从山里运到外地去,也靠人工。挑脚的一担一担地把煤挑到车站去。
我看见比我大点儿的穷孩子都去挑脚,也打算靠自己的力气去挣几个小钱。
我去找从小在一起玩的小赵商量,想叫他带我去。小赵歪着脑袋,把我左看右看,笑了笑说:“得了吧!你也挑得动煤?像个瘦猴子,不要让扁担把你压扁了!”
“我的力气大得很!不信,咱们俩摔交试试!”
“我不跟你摔交。你要去就去吧,明天早点儿起来!”
要去挑煤半夜就得动身。我家没有灯笼,也没有火把。我跑到矿上电机房去找了些用过的油棉纱,在机器上擦点机器油,绑在木头棍子上,准备半夜点着照路。
母亲知道我要去挑煤,心里当然舍不得。可是她也不愿意眼看着孩子们挨饿。她半夜起来不声不响地送我到门口。我约上小赵,匆匆忙忙走了。
我们爬过几座山,穿过几片树林,赶到挑煤的地方。哪知来得太早,还没有一个人影,小煤窑办事的地方门关得紧紧的,里面没有灯光,人都在睡觉。
屋檐底下有两张方桌,是窑上开票记帐用的。我看天还没亮,爬上桌去躺着,一合眼就睡着了。睡得正熟,我忽然摔了下来,好像落在万丈深渊里,浑身疼痛。原来桌子被人抽掉,矿上的办事人来开磅称煤了。
我爬起来揉揉胳膊,心想,出门做工真不容易,穷人到哪里都要受欺侮。
我很想多挑一些,试了试,挑不动,又去掉一点儿。
矿上办事人不耐烦地说:“你要不挑就算了,别找麻烦!”
我一赌气挑上就走。
我挑着煤赶路,一开头还跟得上人家,走出一二里就渐渐落在后头了。扁担把肩膀压得生疼,担子从左肩换到右肩,从右肩移到左肩,换来移去,两个肩膀都吃不住劲了,只好停下来歇一歇。
哪知挑东西走路,越歇越想歇,越歇越觉得担子重。不一会儿又要爬山,这山连一条路也没有,那些人踩出来的小路滑极了,一步三滑,肩上的煤筐来回晃荡,像是打秋千。
爬上山头,已经是中午了。我解开衫子一看,肩也肿了,皮也破了。
我鼓起勇气,仍旧挑起煤筐往前走,一不留神,脚底下被石头一绊,一个跟头载倒在半山腰。我的胳膊和腿摔破好几道口子,煤撒了一地。
太阳落山了,别的挑煤的人大概都早已到车站了,只剩下我一个留在荒山上,离车站还有五六里路。就是我挑到车站,收煤站也收秤关门了。我怎么办呢?
红肿的肩头跟滚水烫过一样疼,腿上的伤口不住流血,我只好跳着两只空筐回到家里。
一进门,我一头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饥饿和疲劳把我压倒了。
母亲走过来轻轻地问道:“孩子,你怎么啦?”
我说煤没挑到站,都扔在半山腰了。母亲含着眼泪,给我打来洗脚水。
我怕母亲见了我的伤口又要难过,不肯下地洗脚。我对母亲说:“妈妈,不要紧,明天我还去挑。”
母亲问我:“你吃过饭了吗?”
我回答:“我不饿。”
第二天一早,我喝了碗野菜粥,又翻过高山去挑煤。扁担一压上红肿的肩头,头上就直冒冷汗。我想应该趁力气还没使尽的时候,先多赶几步路,免得磨到天黑又误事,就咬紧牙,两脚不停,一直把这担煤挑到车站。
从此我走上艰难的生活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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