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哲学家和科学家都在讲述浪漫爱情的本质,敬畏与痛苦、喜悦与厌恶、狂喜与愤怒、眩晕与悲伤、希望与心碎。
但爱情不是一种情感,是一场旋风,在这场旋风中,对爱人的思念会引发各种情绪,有的人因此而幸福,有的人因此而谋杀,有的人因此而自杀。
如果你恋爱了,你就会意识到这种极端的、往往是相互冲突的情感涌动。如果你没有恋爱,你可能会想,是该羡慕他们,还是该庆幸自己幸免于这场旋风。
但这些从何而来?我们应该如何应对?爱到底是什么?
诗人、哲学家、小说家和科学家都曾试图揭示这些问题,往往通过讲述一个故事来实现这一目的。
在《会饮篇》中,柏拉图就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人类曾经是球形的,有四只胳膊、四条腿和两张面孔,一边是男性,另一边是女性。
众神之王宙斯被这些生物的傲慢激怒了,于是开始羞辱它们。宙斯用雷电将每个人劈成两半。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渴望找到能让我们完整的那一半,爱情由此产生,并解释了两种性取向。
当人们开始思考爱情的本质时,会产生一些关于爱情的困惑,尤其是排他性之谜。
神话暗示着爱情本身具有排他性,你只能爱一个人。浪漫爱情要求独一无二的奉献精神,而这种奉献精神往往与嫉妒联系在一起,从而强化了这种期望。
然而,这种排他性令人费解,为什么它只适用于浪漫爱情?
父母对子女的爱同样强大,但没有人认为不能爱一个以上的孩子,难道浪漫之爱有什么内在的东西要求排他性吗?
神话永恒之爱的谜题,爱情一旦找到,就永远不会改变。在激情澎湃的早期阶段,爱情的确会让人感觉无边无际、经久不衰。
但现实往往让人失望,关系在发展,爱的强度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为什么我们会坚信真爱是永恒的,即使经验表明并非如此?
单相思之谜,如果爱情涉及寻找另一半,那么真爱必须是互惠的,因为彼此都需要对方是完整的。然而,爱情有时是单相思。这样的爱情还能有意义或真实吗?
如果我爱你,与你何干,这句话表明,爱情的本质可能并不取决于爱人的回应,但它却与浪漫爱情的典型特征,对认可和相互性的深切渴望相冲突。
单恋凸显了爱情作为情感体验的自主性与作为纽带的关系性之间的不一致,还挑战了爱情应该总是导致团结和满足的理想化观点。
相反,单相思提出了一种可能性,即爱情的价值可能在于它改变爱人的能力,也可能在于它创造共同联系的能力。
爱情理由之谜,当你坠入爱河时,你爱上这个人的理由是什么?爱可以有理由吗?
人们有时会听到,我爱你,因为你是谁,很难说为自己去爱一个人到底意味着什么。为了弄明白这一点,人们很快就会把爱人的可爱之处作为解释和证明爱的理由。
我爱你,因为你善良、美丽、聪明,或许是因为你的微笑、你的生活乐趣、你的魅力。但这些原因并没有告诉我们,为什么你会爱上这个特定的人,而不是其他拥有同样特质的人,甚至可能是程度更高的人。
如果爱是基于善良、美丽、聪明或魅力的特性,那么为什么爱会有如此独特的指向呢?
然而,爱却具有强烈的个人色彩,与这种普遍性背道而驰。为什么爱会如此单一地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即使其他人可能与我们所爱的人具有相同的品质,或超越我们所爱的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