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太阳疲惫了,懒散了,失去了正午的热烈。在省城,我去见一位朋友。
这位朋友原本学古代汉语,毕业后找了一份工作,感觉不满意,就索性炒了老板的鱿鱼,学起了心理学。
三年后,他“功德”圆满。在省城一个很不起眼的小胡同,租了一间房子,开了一个心理咨询所,据他自己说,生意很火,也有人说他是吹牛,生意并没有他自己说得那样好。不管如何,他现在是自己给自己打工,别人“炒”不了他,他也“炒”不了别人。
我们见了面后,他很夸张地张开双臂,来了一个拥抱,一套一套的话,变得比过去油嘴滑舌多了。在他简易的会客室坐定,我们开始聊天。
他说:“长时间不见,最近如何?”
我说,烦恼多多,比如工作、比如单位那些破事……当时我列举了许多。
朋友笑了笑说:“你口渴吗?”
我点头。说了一阵子话确实想喝水了。
“咱们喝茶吧。”朋友说着起身去烧水,并吩咐我说,“身后的柜子里放有杯子,拿来一个自己用。”
我起身、回头,打开柜门,有点吃惊:这家伙什么时候有收藏杯子的嗜好了?柜子里放有不少杯子,塑料的、玻璃的、不锈钢的,制作粗糙的、精致的,古典的、现代的。其中有一个非常漂亮的紫砂杯子,十分的显眼,我第一眼就看上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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